田丰闻言略作沉吟,便毫不犹豫道:“耿文威堪当此任!”
“耿武?”魏哲不由眉头微皱:“何以见得?”
闻听此言,田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起了一桩旧事。
“昔日韩文节为冀州牧时,闻袁本初举兵讨董,曾谋于众曰:‘助袁氏乎?助董氏乎?’彼时治中从事刘惠勃然作色道:‘兴兵为国,安问袁、董?’,故为韩文节不喜。”
“后群雄讨董,兖州刺史刘岱曾与刘惠书信,信中道‘卓无道,天下所共攻,死在旦暮,不足为忧。但卓死之后,当复回师讨韩文节,治其纵容之罪’。刘惠知其欲谋冀州,故此并无丝毫隐瞒,径直封书呈与韩文节。”
说到这里,只见田丰颇为不齿道:
“不想韩文节得知大惧,不赏其功反而归咎于刘惠,当场便欲斩之。彼是耿武为别驾从事,当即以身伏刘惠之上,愿并见斩,刘惠方得不死,不过依旧免职,被罚做囚徒,被赭衣,日日扫除于宫门外。”
也难怪韩馥担任冀州牧的时候,田丰不愿意为他效力。
毕竟以他的性格,最看不上这种心胸狭隘、赏罚随心的主公。
若不是邺城兵变那晚韩馥最后选择自杀,田丰为袁绍效力当真一点没压力。
而听田丰这么一说,魏哲顿时忍不住面露诧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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