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东风掠过梁水送来凉意,国渊、华歆等人也趁机向魏哲禀报近况:“乐浪新垦田亩较去岁增两成,辽东、玄莬增三成,各处军屯、民屯义仓已收……”
话音未落只见忽有驿马惊尘而至,而后便见一斥候疾步穿行阡陌,来到魏哲近前禀报道:“启禀将军,骑都尉公孙瓒已入冀州,攻河间国,连破五县,冀州大惊!”
说罢此人便奉上军报,魏哲打开一看发现其中还有冀州牧韩馥的告示。
魏哲见状顿时来了兴趣,便将军报放在一旁,先看起韩馥的告示来。
毕竟公孙瓒假途灭虢的算计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下。
相比之下,魏哲更好奇冀州牧韩馥现在是怎么想的。
——
盖闻《春秋》之义,诸侯守土,各安其疆。今有幽州奋武将军公孙伯珪,恃白马之锐,忘同袍之谊,越易水而南窥,纵铁骑以践麦。屠高阳、掠河间,所过城邑,白骨蔽野,此非讨逆之师,实为豺虎之暴!
忆昔董卓乱常,馥首倡义兵,输粟百万以济关东。伯珪受朝廷节钺,本应共扶汉鼎,奈何听信谗慝,以冀州为肥俎?邺城粮秣,乃河北百姓血汗;常山旌旗,系天子亲授斧钺。尔等焚我祖庙,戕我黎庶,九泉之下,何颜见公孙氏列祖?
今告尔三罪:一曰背盟,幽冀一体墨迹犹新;二曰虐民,安平稚子襁褓竟遭屠戮;三曰僭越,私置冀州官吏实无王法。如此悖逆,神人共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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