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温和只保持了片刻。
当戏志才转达了魏哲的话语之后,房内便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死寂。
陶谦自然听出了魏哲的言外之意,可正因如此才犹豫难断。
良久,在瞟了一眼门外静侯的糜竺后陶谦心中不由暗自叹息。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家两个儿子了。
陶谦心中清楚他两个儿子都不过是中人之姿的庸人,仅有孝道可夸。
翻译一下便是除了听话没什么优点了。
若是他手下有什么忠心耿耿的大才还好,无论是让长子还是次子继承这份家业,有了门生故吏的辅佐或许真的能撑门立户。
但现在?呵呵。
出了糜竺这个例子,陶谦算是彻底死了这份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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