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将死,想必此人对权势也没有那么执着了,或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魏哲闻言微微颔首,不过转念一想又道:
“这样,你帮我给陶谦带个话,就说我儿尚缺一个伴读,问他陶家可有合适人选。”
人之将死,为子孙计,估计陶谦应该会想开许多。
戏志才一想也是,当即拿着魏哲的手书便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去。
为了缩短赶路时间,戏志才出了邺城之后直接漕船顺黄河而下,一夜便至青州乐安国,随即方才轻骑简从穿越北海国进入徐州。
最终当戏志才赶到徐州牧治所郯城时,也不过才过去两天时间。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徐州别驾麋竺的保驾护航。
若没有他一路安排人接应,戏志才想要这么快速且顺利赶到郯县也不可能。
由于这次做得比较暴露行迹,实际上糜竺已经做好了被陶谦大怒罢官的打算。
但让他意外的是,病床上的陶谦得知后竟然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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