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刘秀太软弱,而是他发现自家完全没办法度田了。
因为他的权利根基,大汉皇权,都已经被这些社稷之毒给渗透了。
再继续度田下去,再造大汉就将成为一纸空言。
说个最简单的例子,刘秀的白月光——南阳阴氏一家便有田七万亩。
刘秀的舅父樊宏祖上便经营商贾之事,但也有田地三万亩。
最关键的是,樊宏已经是刘秀亲戚中最谨小慎微,严于律己的那一个了。
“云台二十八将”中大部分功勋元从的资产都要比樊宏多。
实际上度田推行没多久,在刘秀的催逼下地方太守就无奈的汇报:帝乡南阳,功勋豪强威福自行,权势胜于官府,地方官吏实不敢,亦无能推行度田。
有些没节操的,甚至将农民的房舍当作田地虚报以充数。
朝廷的度田文书亦曾夹带“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的密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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