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脸胡须,伤疤遍身的汉子竟然莫名的红了眼圈。
多少年了,他还以为自家的付出已经被人遗忘了呢!
见此情形,魏哲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轻轻摆了摆手。
随处见状立刻便从马上取下一袋袋粟米,运进塞内。
没错,魏哲此行就是过来收买人心的。
虽然无论是朝堂上的公卿贵胄,还是地方上的豪强大族都视这群人如敝履,但魏哲却觉得这群人或许才是最值得拉拢的群体。
片刻之后,只见终于控制心绪的塞尉赵常朝魏哲郑重长拜一礼。
这一拜不为这些粟米,只为那句“辛苦”。
其他戍卒明白,魏哲也明白,故此并未避让。
待其起身之后,魏哲方才走上烽火台询问信川塞的情况。
闻听此言,赵常并未如以往一般说什么套话,而是直言道:“信川塞应有百人,如今仅剩四十三人,且多有老病,边塞巡视如今已然形同虚设。东夷除非千百骑一齐出动,否则孤身来往根本无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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