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魄力，这一次值得让我们高看他。”
任原也表示，能做到这种程度，蔡京确实值得称赞。
“蔡京手上，除了你，还有谁？”
任原想要知道，如果为了最后能不出意外坑杀一众人，蔡京手里必然会有一些人手才对，就是不知道会是谁。
“……胡春。”
程子明过了一会儿后，才说出了胡春的名字，显然他和胡春之间还是有感情的。
“果然，背叛了童贯嘛，虽然他和你差不多，但只有他也是不够的。”
“还有金毛吼施威、毒火龙杨烈、截命将军邓天保、铁枪王大寿……”
说了第一个名字后，程子明也没有犹豫，连续说出了好几个名字，听得任原表情越来越严肃。
“什么人都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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