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得是什么话?你是朝廷的官员!你刚才那话!就是谋逆!”
“张大人,我可不是乱说,梁山起事好几年了,可无论是我,还是上一任县令在的时候,梁山都对郓城秋毫无犯,甚至还不断帮助郓城的百姓……”
“那都是那些贼寇的诡计,只为了骗取人心!”
“是嘛?可是不久前,童贯童枢密率领大军攻打梁山,却在我郓城大肆搜刮百姓的财物,大人,梁山没有对我郓城百姓下手,朝廷却下手了,大人怎么说呢?”
“这……这都是个例!我大宋朝廷能臣众多,童贯嘛……他特殊。”
张叔夜想了想,还是给童贯挽回点形象。
“哦,那再之前,太尉高俅同样率兵攻打梁山,同样也搜刮了我郓城。”
“张大人,梁山起事三年多,朝廷搜刮了我郓城百姓两次,这是为什么呢?”
张叔夜沉默了。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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