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家族便是觉得我偏向了札萨克家族,依着札萨克家族的意,不许他们回来。
诸多遗忘的大城,如今失了札萨克家族,失了汉地来的那些有辫子的人,都荒芜了,连人都无有,甚至化作了‘佛弃之地’。
就算是如此,我都不许他们回来,他们怨恨我,觉得我不公。
可是札萨克家族哩?札萨克家族便是觉得我在中间拉了偏架,不叫他们出兵讨伐汗王家族。
寺庙之中亦是如此,我勉力保持了平衡,带来了伏藏、寺庙、佛宝云云,可是寺庙之中亦不安宁,你在庙子之中许久,应能察觉到了这庙子底下,亦不一般罢。”
“法王”絮絮叨叨的说道,在说话的时候,竟然亦有些“颠三倒四”的感觉。
同样的事情翻来覆去的说,颇有一种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的样子。
但是好在“丹罗仁巴”甚么都能听得懂,但是他这个时候,他紧紧地闭上了嘴巴,恨不得封闭了耳朵,叫自己甚么都听不见的好。
但是他无敢这样做。
他知道,自己面前的“法王”牢牢的掌握了寺庙如此多年,他决计是无可能“糊涂”的,便是到了圆寂的最后一刻,都无可能“老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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