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并非是为了处置这几只“厉诡”上山的。
便是那几只“厉诡”,对他又有甚么关隘哩?
陆峰便是想起来了“明理长老”的话,“明理长老”是不喜叫陆峰将自己带入了“主持法王”的身上的,应如此这般思考过去的,止是另外一个自己,现在陆峰亦是如此,“真识”有“真识”的烦恼,“永真”有“永真”的烦恼,“主持法王”有“主持法王”的烦恼。
一个人无有长着另外一个人的眼睛。
所以一个人是看不得另外一个人眼睛里面的世界的。
陆峰在意的是这“地底下的地脉”。
这些中原来的高人们想的方法是“堵不如疏”。
如同是“大禹治水”一般,将这“水库”之中的“洪水”先泄洪了。
将这些“地脉”之中的“诡韵”从枢纽处引导出来,随后逸散在了风水大阵上。
可是陆峰无有此中造诣。
他对于“风水”上的造诣,远远不如他在佛学之上的造诣,所以他现在还须得仔细的思索,他是要将这一股子“诡韵”,送到了甚么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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