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提了个醒。
但是面对了这两个“人”,这些狗子却对于他们视若无睹,甩着尾巴跑过去,看着这场面,轿夫手持棒子说道:“你害怕这个做甚?
你我如今都不是人了,害怕了这些?
再说了,我手里的棒子,还有你袖子里头的唢呐,是怕这个的?
怎么你的胆子最近越发的小了。”
轿夫说罢,老妪不说话了。
刚才的话语倒是在他们的心上沉甸甸的放上了一块石头,他们是知道在自己的身上一定是发生了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们在土里,自然是“不知两汉,遑论魏晋”的“桃花源”状态。
都不知道在土里过去了多少年。
更不知道如今是甚么年代。
但是他们晓得自己的法子到底是能用来做甚么的,当时做的时候,便无有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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