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都从这些说话的气口之中,都可听出来“弦外之音”来,陆峰听到,起码在这“老道人”去处理了事情的时段,“札萨克”和“章京”,还无有成现在这样一番模样。
再想到了他说“理藩院衙门”化作“厉诡”的事端,这个时候,应是“中原王朝”的势力开始逐步退出“草原”的时代,那个时代,“草原”上应还无有现在这般的“混乱”,多少还有些规矩在“草原”上,到了彼时,原本“密法域”和“草原”,并非一家。
可是现在,斗转星移之间,中原留下来的痕迹,除了“章京”和“札萨克”的名号,可能就是化作了“厉诡”的“理藩院衙门”了,其余的痕迹,都在逐渐被抹去,至于“道人”从陆峰的言语之中听出来了甚么,那便是不得而知了。
老道人吸收消化了一番这些话语之后说道:“你说的这个道人,我无有印象。那时日,我们的确是留下来了些许小道士,留驻在了此间,也算是爱惜小辈,但是更多的便是那光景,就算是带上了小辈,除了送死还能如何?
但是那些,都已经是徒孙辈分的人。便是他们识的我,我也认不得他们。
到了现在,你说是留下来了一个,我亦无可得知到了后来发生了甚么事情,他们之间,留下来了哪一位。
甚至我们拜的是否为同一个祖师,都未可知的事情,所以你问我这些话,你却是问错了人。”
陆峰也不失望。二人说话之间,有一茬没一茬,陆峰行走之间走走停停,在这路上留下来了“玛尼堆”,叫此处形成了一条路。
便是走过了这一番路,陆峰也无是空着手回去的。
他将一个个“放逐之地”的门,逐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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