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藩院衙门’走了之后,又是一个甚么章程?”
陆峰说道:“如今草原上,无止是章京家族,还有札萨克家族,另有汗王家族。
却无有了‘理藩院衙门’。
至于法王,自然都是‘扎举本寺’的法王,是这草原上的大日,照耀着整个草原上。
是为诸侯大寺庙。”
老道人听闻,已然明了,说道:“那却不妙了,那却不妙了。扎举本寺如何能成诸侯大寺?还有甚么寺庙,能在草原上,居于扎举本寺的头上面?
莫不是‘诸法本源之寺’!这却坏了,如何能叫‘诸法本源之寺’坐落在了‘扎举本寺’的头顶上,祸事,祸事!
这二者合流了,却如何能成了?
一是一,二是二,草原是草原,密法域是密法域啊!”
三言两语之间,两人都收获颇多,两人的言语之间,已经泄露出来了无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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