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闻言,亦不再追问,智远僧也没有问陆峰带来这些人,要做何事。
他无此心情诘问陆峰,他只是盘膝坐下,忽而又坐了起来,害怕自己也在冥想之中,步了那智安僧的后尘,他来来回回的在陆峰面前走,说道:“止等出去,立刻离开噶宁庄园,离开的越远越好。
那些佛弃之地,但凡是出现一次厉诡,都是佛灾!
都是佛灾!”
智远僧说道。
陆峰看到他又起了焦躁心,并未再给他驱散焦躁。人之念头,生生灭灭,都由他自身而起,也应由他自身而灭。若他无力自己清除这焦躁心,止陆峰一人不断为他清除,不过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罢了。
无甚清除的必要。
他一直喋喋不休言语,陆峰并未搭理他,这人是被“诡韵”伤了真性,过了一会儿就好。
陆峰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他再度数了一遍自己身后的这几个奴隶,依旧是三人,数量无错,那些奴隶对陆峰顶礼膜拜,感激涕零,其中一人想要做陆峰的坐骑——就是贵族老爷经常用的,坐下来时候的凳子,走起来时候驮着人的牲口,被陆峰拒绝了。
主要是陆峰这么多年,也未曾享受过如此的待遇,他的地位,可做不到以人做器的程度,他最多是被别人当做器物来使用。他还是习惯盘膝坐在地上,宛若他学经僧时候一样,他一边持咒,加护周围大澄净,大光明,另外一边,将最后那个名字,搅碎在了自己的脑子里面,不再此时去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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