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峰心安,在山中遇见的那种种不妙之处,还是叫这些在庙子之中地位尊崇的大僧侣们脖颈后发凉。
不得已,一位红衣戒律上僧询问身边的人,想要获得些许安慰。
那另外一位戒律上师,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他不住的念着密咒,但是却巡查不到问题的根源。
止能抬头,看着“无尽白塔寺”的后山,他也知道他们这一次的出行,几乎十死无生,但是无有法子,这是他们“本尊上师”的法旨,他们不得推辞,于是这位叫做“智苦”的戒律僧转过了头,严肃的对着问话的人说道:“智正,勿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们来这里,是‘主持佛子’的吩咐,不可胡言乱语,胡思乱想。
要是你再如此的胆怯,我便在你被吓死化作‘厉诡’之前,剥了你的皮,将你的皮子当成被褥!
挖了你的眼睛,将伱的尸体吊在辩经院前头!”
此话一说,那位被叫做“智正”的上师,再也不敢言语了,整个队伍再度恢复了“暂时的宁静”,不过虽然话是如此说的,可是实际上,僧侣们的心里都很清楚得很,今天晚上的情况,真正的“法旨”,无是出自于快要到了山顶上的,那处殊胜的,“转世佛子”所在的碉房。
就算是他们这些僧人也看得出来,那小小的一位“转世佛子”,又能发出甚么命令、法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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