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盯着眼前的大上师看。
这大上师无知道“圆寂”在这里多久时间了,现在出现在了他身上,占据了他言语的,可能就是“厉诡”,也可能是最后一丝“善念”。
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起码陆峰看不准。
并且从这里可以看的出来,这个人的袍子脏得很。
脏的陆峰压根就看不清楚他穿的是何种样貌的僧袍,他的身体腐化腐朽的代价便是他的衣裳和血肉纠缠在了一起。
还是那句话。
扎举本寺屹立在这里许多年的时光,陆峰都无从得知它的真实历史——所以涉及到了以前的事情,陆峰是不清楚的。
他不用看旁边的真恩上师便知道,真恩上师亦不知道这个僧人的来历。
无有触怒他的意思,陆峰心里已经有了办法。
不能再有我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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