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就知道,前路难走了。
望着正在修整的驮马队,陆峰知道,此时此刻开始,他应该接替了“明理长老”的地位,成为了驮马队的“主持”,这些驮马队的性命,都牵挂在他身上,并且还有一个小娃子,陆峰看这个小沙弥,脸上虽然未曾张开,但是眉眼之中,却还有些“明理长老”的样子。
陆峰将这个小沙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看着外面的马队,长呼了一口气,叫来了措索,问他是否知道“杂湖朗诺山”,措索向导僧听闻了此地,脸上甚至都露出来了绝望和恐惧。
陆峰以小“狮子吼”叫醒了他,将他的“恐惧心”和“震怖心”一齐都震碎,化作柳絮,被风吹走说道:“措索!凝神!
措索,醒来!”
陆峰空着的手,化作了巴掌,用力拍在措索的脑袋上,将他打醒。
措索神色之间是痛苦的,随着他的言语,陆峰就可知他绝望在了何处——陆峰曾经上学之时候,学过李白的“蜀道难”,其中有言语,所谓“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
“连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挂倚绝壁。
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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