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那张美的没一丝瑕疵的莹润小脸：“你是——夜染音？怎么可能！你是人是鬼？”
“你觉得，我是人，还是鬼？”
丹容皇太子看过夜染音的资料，知道她只是玄武境的修为。
而他，是高出玄武境一个大境界的天武境！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第九层的结界是你破的？”
“你还想有谁？”夜染音站在塔尖，夜风吹过，她脚踝上的赤红铃铛，叮铃作响，她神色清冷悠然，虽然杀意森森，但却丝毫都不急躁。
还有心情与丹容皇太子聊天：“这里只有我一个人，除了我，还能有谁破你那结界？”
“真的是你？”丹容皇太子眼底掠过一丝震惊，而后皱眉，在心底沉思。
以夜染音的修为，是不可能破开丹塔第九层结界的。
她能破开结界，肯定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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