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说不准的!”
何博对着正凭借滩涂沙土的细腻,支愣着两片鱼鳍,在自己脚下转圈圈的鲤鱼王延世说道。
“万一后面还有比元城那儿更加离谱的事情出现呢?”
人的主观能动性,
可从不受外界拘束。
当一件离谱的事情发生后,比之更离谱的,也不会距离太远了。
王延世只能哀叹,“我十多年治河修堤的成果,他们就这样轻松的破坏了。”
何博只笑道,“世上很多事,都是这样的!”
先贤辛辛苦苦的搭基创业,
后人倾覆起来,也不过反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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