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不关注自己的能否继续存在。
他们更加重视新社会的规则,希望可以从中推测出,新天地的面貌。
可制定规则的,永远是人。
人性是不可捉摸的。
虽然商鞅一再强调,一统天下之后,改变法度是可以,但他本质上,还是习惯“以法治国”。
他说:“法度的好处,已经得到了彰显,以后即便革新,也只要去掉严苛的制度,保留有利于治理的部分,然后人人遵守就好了。”
“而且,天底下的愚人太多了,没有法度的约束和引导,他们哪里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
他回复孟轲,“你自己不也曾经说过:‘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吗?”
“一个正常的国家,怎么可能没有法度呢?”
孟轲就说,“关于法度和道德的争辩,我跟你已经讲过太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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