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凭什么?”
“因为我可以代表河伯批准这件事啊!”
那个声音忽然带上了无边的自得,“作为河伯,我的权力是无限的!”
“嗯?”
张骞转头想要去瞪人,指责对方竟然敢冒犯诸夏的母亲河。
结果,
他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距离他最近的堂邑父正在五步之外,骚扰庙宇中诵经的比丘。
这个归化来的匈奴人指着新夏的佛陀,对祂的信众说道,“你们天天这么拜祂颂祂,那在你们看来,佛陀跟夏王谁更厉害,更值得叩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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