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老了!”
公子朝于是凑过去,扒开随巢乱糟糟的头发,发现里面的确白了很多。
然后他把自己的发髻解开,抓着垂落的头发摩挲,映照在月光之下,最后叹息起来,“啊,原来咱们都老了!”
他组织起车队,从赵国出发的时候,才刚刚加冠,也就二十岁。
现在恍惚再看,却是孔子说的“不惑”之龄了。
随巢的年纪比他大了七八岁,未曾养尊处优过,也的确到了老掉牙的时候。
“我们出发的时候,有两百来人,现在还有两百来人,差点让我反应不过来!”
感慨了下自己的衰弱,公子朝又清点起队伍的人数来。
二十年过去,
他们的人数不减反增,还多了十来个。
最初一同走出秦国,迈向更西方的人中,自然有在路上去世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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