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治,那便不重要了。
他只着急道,“难道我注定子嗣艰难,得不到先祖庇护吗?”
妻子抹着眼泪,抱着孩子问,“父亲呢?为什么父亲不来看一看和?”
刘升沉默相对,张口欲言,却又止住了。
妻子快要崩溃了,她抱着孩子放声大哭起来,“是觉得我这个孩子,也保不住吗?”
“他懒得见,也懒得心疼了,是吗?”
“父亲是一家之主,岂能因一小儿,忧虑过重?”
刘升想说二人还有再生孩子的能力,不用过于悲伤,但孩子如此模样,他也不好开口,刺激妻子。
于是他沉默着,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忽然,原本失去意识的刘和睁开了眼睛,对着母亲小声道,“娘,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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