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你好我好——我们也算好交差。”
林池冶嗤笑:“听话,它那算听话?”
虽然后来林池冶自己也不知道,那条人鱼在发什么疯,但是如果不是一开始她就拿捏住了人鱼的命脉,她只怕要被咬个残废。
“怎么不算,老子只差把它浑身上下都捅了窟窿,那玩意吭都没吭一声。”
“反倒是你。”葛钩帆审视她,逼问,“你才是那条鱼最该恨的人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身上可是一个窟窿都没有。”
葛钩帆抚摸着自己今天被人鱼搞出来的伤口,粗糙的手指划过脖间的伤口。
伤口看着不大,却格外的深。
这也导致了葛钩帆,极度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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