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胡媚儿捂着胸口抬头,眼里满是疑惑。
周怡脸色苍白地摆摆手,从药篓里拿出止血散:“你们的真气太急了,再练下去要走火入魔。”她先走到胡媚儿身边,用指尖沾了点药粉,轻轻按在她唇角的血迹上,动作温柔得像在拂去花瓣上的露珠。
轮到张铁柱时,她的动作却顿了顿。他胸口的衣襟被血浸湿,紧贴着肌肤,能看到清晰的肌肉轮廓。周怡的指尖刚碰到他的衣襟,张铁柱突然咳嗽起来,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手背上,让她像触电般缩回手。
“我自己来就行。”张铁柱接过药粉,低头时能闻到周怡留在上面的薄荷香,与他身上的皂角香混在一起,竟不觉得突兀。
傍晚时分,胡媚儿说要去山泉边打水,拎着陶罐就往外走。张铁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洞口,回头便见周怡正坐在篝火边翻烤野兔肉,青色衣袖挽到肘弯,露出雪白的小臂,上面还留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去年在青峰山为他挡暗器留下的。
“周姐姐,”他走过去坐下,篝火的光在他脸上跳跃,“下午修炼时,你的真气……”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周怡打断他,将烤好的兔腿递过来,油汁滴落在她手背上,她却浑然不觉,“合欢经不止能阴阳相济,三气交融也可行,只是难度太大。刚才若不是我及时收力,恐怕我们三人都要受伤。”
张铁柱咬了口兔腿,肉香里混着淡淡的药味。他想起刚才真气交融时的感觉,周怡的青色气流像层软甲,既护住了他的阳气,又没压制胡媚儿的阴气,这种精准的掌控力,比他和胡媚儿的默契更胜一筹。
“你好像很懂合欢经?”他忍不住问。
周怡的动作顿了顿,往篝火里添了根柴:“以前在医馆看过王老先生的古籍,随便翻了翻。”她的声音很轻,像怕被谁听见似的,“其实……我也练过一点基础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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