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实在忍不住,所以不请自来了。”
辛谠面上凝重,可心里却叫苦不迭。
这几日他无时无刻都在后悔当初答应窦郓之邀,匆匆赶来陇右并接受了官职。
在他的推测中,朝廷应该不可能与陇右撕破脸,但事实证明他推测错误了。
眼下他已经上了陇右的船,下船是不可能了,即便他愿意、陇右愿意,但朝廷也不愿意。
正因如此,经过他的深思熟虑,他最终还是决定在陇右为官,毕竟陇右的风气确实是他向往中的风气。
官吏不欺民,军卒不跋扈,武人知礼节,文人晓不惧死……这些才是他心中的所向往的世道。
如果这样的世道都要被战火所破灭,那他过去四十几年岂不是活了个糊涂?
想到这里,辛谠沉声开口道:“都督对关隘的布置没有问题,就是有些杂乱。”
“杂乱?”高进达来了兴趣,他是知道辛谠门第和才干的,不然也不会授予他陇西县长史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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