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朝廷为了阻止流民北逃,几乎把陇右传成了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少百姓还都相信了。
除了活不下去的流民,其他百姓并未有逃亡陇右的想法,一直在家乡忍受着衙门盘剥。
如今看来,他们要是早些逃亡陇右,现在说不定都有数十亩耕地的家产了。
不少人唏嘘,但更多的人则是满意现状,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石泉县的百姓也算穷的相当,自然不存在什么攀比。
当初他们惶恐忐忑而来,如今便是陇右都护府赶他们走,他们也不愿意离开了。
“呵呵,这件事做的不错!”
距离宣德坊不远处的马车上,刘继隆通过车窗看向了宣德坊的那些百姓,也自然听到了他们的议论之声。
他忍不住叫好,而旁边的高进达则是笑道:“这也是向节帅您所学的,只是不曾想竟然如此好用。”
“六州三十万人口的民心,如今便归属我们,而非朝廷了。”
高进达打心底的开心,不过开心过后,他还是需要向刘继隆报账:“这三十多万百姓开垦了三个多月的梯田,却也不过开垦了七万七千余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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