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还有坐在主位的刘继隆和坐在下首第三位的韦工啰碌。
显然,刘继隆已经知道了尚摩鄢的想法,而没卢丹增也是因为得到了韦工啰碌的提醒,才能在刘继隆得知后的第一时间赶来。
“你已经知道你阿爸的这件事了?”
刘继隆声音平静,但字字句句都如重锤敲打在没卢丹增心头。
没卢丹增单膝下跪,一手扶着膝盖,恭敬说道:
“我阿爸年纪大了,有些事情渐渐糊涂了,等我从松州完成学业回去,多康对老师的忠诚将持续下去!”
没卢丹增十分谦卑,望着他的身影,刘继隆不由得想到了十几年前的尚摩鄢。
十几年前的尚摩鄢,似乎也曾十分信任自己,尊崇自己。
只是这才与二人相识过去十五年时间,尚摩鄢就已经开始骄傲自大,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好处了。
想到这里,刘继隆又不免想到了年轻时用计谋击败论恐热,差点提前杀死论恐热的尚婢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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