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动手将那男孩所留下的屎尿掩埋,可屋内依旧散发着那股屎尿味。
对于他们来说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却只是那豪强子弟的入厕所在。
没人敢抱怨,他们继续麻木的守着屋内的篝火,感受着腹中的饥饿。
时间流逝,那辆马车渐渐靠近了冤句县,而官道两侧的流民也越来越多,尤其是城门不远处,更排队聚集着数千流民。
“那边怎么回事?县君怎么准许那么多流民在此的?”
马车内传来女子的声音,语气中隐隐带着几分不满。
王伙长见状看了看,但见流民包围着几个草棚,草棚上还隐隐有着“黄”字旗子,当即解释道:
“那是县中黄郎君在施粥,听闻每天施粥一次,故此四周流民都聚集过来了。”
“黄郎君?”女子声音不满道:“既无个官身,县君为何不喝止他?”
“这些流民聚集县外,若是吓到城中细君、郎君,又该如何?”
“这……”王伙长连忙快走来到马车旁,压低声音道:“您不知道,这黄郎君虽然没有官身,但却是陇右镇的牙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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