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黄巢的承诺,黄父这才渐渐松开了手,垂耷在了榻上。
“阿耶——”
几名黄氏子弟的哭声传出中堂,府中家仆也纷纷低头叹起了气。
黄父虽然是家主,但极少责骂他们这些家仆,这在“奴婢贱人,律比畜产”的时代下,无疑是极好的家主。
如今这样的家主走了,尽管家仆们对接任的黄巢十分敬佩,但还是不免忐忑起来。
冤句县的阴云似乎更为浓厚了,而距离冤句县数百里外的大别山却也不算太平。
“呸!又他娘的是老鼠肉,这山里难道就没别的东西吃了吗?!”
寒冬腊月,在黄巢失去亲人的同时,大别山深处的王仙芝却烦躁的将那烤好的老鼠肉丢回碗里,语气埋怨,心情复杂。
他这位‘天补平均大将军兼海内诸浩豪都统’的神话仿佛就在昨日,那时的他不缺酒肉,更不缺美人。
可如今的他却在大别山中苟全,吃着山鼠肉与见底的粟米粥,以单薄的衣物抵御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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