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茹真将汇报着己方死伤,末了才道;“昨夜连杀两场,被杀的番兵最少有一万之数。”
“不提灌口的番兵,单说导江城外的番兵尸首便不下四千,被溃兵丢弃和俘获的甲胄便有一千七百余套。”
高骈面色疲惫,但听到了军报后,还是勉强打起精神道:
“奏表朝廷,我军杀贼二万,甲首一千七百余,番贼不日便将撤走茂州。”
“末将领命!”蔺茹真将先是应下,而后才询问道:“节帅为何能笃定尚摩鄢他们会撤回茂州?”
“因为不对劲。”高骈靠在椅子上说道:
“昨夜导江番军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他们外放塘骑不过二十里,但灌口的塘骑却外放超过了三十里。”
“若非如此,我们昨夜理应成功,即便杀不了尚摩鄢,也能重创其全部。”
“我怀疑尚摩鄢所有所防备,这才致使我们不能竟全功。”
“既然尚摩鄢有所防备,昨夜又死伤如此多兵众,加之雪季即将到来,他唯有撤军这一条路。”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需要试探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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