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哼!”尚摩鄢忍痛轻哼,随后才道:“也就是说,昨日的唐军先击败了导江的兵马,再南下袭击的我们……”
“是……”没卢丹增点头,尚摩鄢骂道:“碌颉该杀!”
没卢丹增点头附和,因为在他眼中,碌颉确实该杀。
碌颉手中兵马一万有余,即便被唐军袭击全军覆没,也不至于派不出塘骑。
昨夜若非灌口的塘骑回禀及时,他们恐怕要等唐军摸到了营盘才能反应过来。
想到这里,没卢丹增想到了昨夜自家阿爸率领甲兵与唐军交战,最后在唐昌方向撤回兵马的帮助下,这才击退了唐军的精骑。
饶是如此,他们却也死伤惨重。
“算上导江的死伤,我们恐怕死伤不下二万,光甲兵便死了三千多……”
没卢丹增肉痛不已,不免道:“若是刘节帅的急报能更快送抵,我们就能避免这些死伤了。”
甲胄上的箭矢被拔除,尚摩鄢在兵卒帮助下脱下甲胄,身上的袍子染血,与伤口几乎黏在了一起。
他吃痛着脱下袍子,身上大大小小的箭伤不下二十处,好在只是皮肉伤,看着恐怖,但并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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