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在刘继隆等待消息的同时,南边的高骈却先一步动手了。
“高骈……又是你!”
成都城外,听着帐外的攻城喊杀声,祐世隆额头青筋暴起。
今日是他率军围攻成都的第十日,但成都并未陷落,大礼的军队也仅仅只攻破了笮桥和万里桥在锦江南岸的两座营垒,至于北岸的营垒,此刻仍旧矗立在石桥北岸。
如此局面,本就不好,但更不好的情况也在清晨发生了。
高骈率领精骑袭扰祐世隆留在嘉州、眉州的精骑,不过一日时间,大礼死伤的精骑就不下四百余人。
要知道这些精骑所乘马匹,可都是大礼先帝先王高价从吐蕃占领西域时期买到手中良马所培育的军马。
一下子损失四百余匹军马和四百多匹乘马,祐世隆怎么可能不心痛。
当然,比起损失来说,更重要的就是军队的退路被高骈袭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截断。
攻下成都已经不现实了,祐世隆不得不思考是否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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