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将军,进奏院内押衙可还是杨信杨押衙,亦或者是陈瑛陈押衙?”
“杨押衙?陈押衙?”
伙长错愕,随后才道:“这两位早在几年前便调回陇右了,如今的押衙是窦郓窦押衙。”
话音落下,伙长上下打量起黄周:“你认识我们陈参军和杨使君?”
“参军?使君?”黄周闻言错愕,却没想到陈瑛与杨信都成了参军和使君了。
不过错愕之后,他便忍不住激动起来,毕竟两人担任了陇右都护府参军和州衙使君,所寄出的书信份量必然不轻。
若是能请得他们帮忙,自家危局便能解除。
想到这里,黄周从怀里郑重取出黄巢书信的和一锭黄金:“我家郎君与陈参军、杨使君是旧友,若是可以,还请将军将此信送往陇右,交予二人。”
伙长瞥了眼黄金,但只将书信抽出:“我会将这书信交给府内押衙,押衙跟随杨使君几载,若是你家郎君与杨使君相熟,押衙必然知晓,自然会派快马送信前往。”
“你暂且寻一地方住下,明日这时候再来此处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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