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便只能怪我黄家朝中无人,只能受这县中官吏折辱……”
黄父愤恨的用手杖跺了跺地板,随后在婢女的搀扶下起身,佝偻着向中堂走去。
待他离开,黄揆等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黄巢。
“阿兄,我们难不成就受这狗官折辱吗?!”
“是啊阿兄!”
“舅父(叔父)……”
面对几人的愤慨,黄巢咬牙道:“我虽在朝中无人,却也认识陇右驻长安的进奏院押衙。”
“此前顾忌面子,方才没有寻找他们,如今朝廷索要钱粮甚多,家中若要拿出,必然伤筋动骨。”
“我且修书一封送往长安进奏院,若是能得到陇右都护府书信相助,想来这王适之必不敢开罪于我们。”
“届时这私盐生意不做也罢,大不了贩卖田产,往陇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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