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剩三成男人,也有上万之数,足够驾驭挽马车,解决五千兵马在二百里内的粮秣转运问题。
想到这里,刘继隆目光看向眼前的青年人。
这是多康将领韦工啰碌的长子韦丹颇章,也是松州番人学校的学子之一。
“老师,书信上的数目与绳结一致,我们不敢欺骗您……”
作为番人学校的学子,韦丹颇章称呼刘继隆为老师,而这也是刘继隆在文化同化番人的手段之一。
番人学校的教材中,常有刘继隆的身影和诗词、乃至他所写的话本。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他翻译成吐蕃文字的汉家佛教经籍。
对于没有接触过这些经籍的学子们来说,这些经籍就好像是刘继隆写给他们认识的一样,称呼老师也不为过。
“老师不会怀疑你们,我会按照这些绳结数量的五倍,从迭州转运粮食前往磨禅城。”
“你可以转告尚摩鄢,我不用他区分男女老弱,只要这些人还活着,我就算作每口五石粮食与他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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