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被留在了桌上,三人步行往都护府走去,路上能听到不少讨论声,基本都是在讨论最近都护府和军队变化的。
待三人走入都护府,高进达这才开口道:“现在这些小郎君,看来有些自视甚高啊。”
刘继隆闻言却笑道:“毕竟读了八年书,若是出来没有地方当差,那便得回去种地了,自然无法接受。”
“莫说他们,便是你也无法接受,抱怨两句也正常。”
“对了陈瑛,今年各州大学毕业的学子有多少?”
突然被点,陈瑛沉思片刻,随后不确定道:“应该是六千多?”
“六千多啊……”刘继隆感叹道:“这六千多学子,若是交给各镇,恐怕各镇节度使都会十分高兴。”
“只是陇右的各行各业都饱和了,他们大概率只能从仕或考试成为教习。”
“虽然我们明年就要对南边用兵,攻占六州之地后,必然会空缺不少官职,但规矩不能变。”
他口中所说的规矩,便是当初定下的从仕、教习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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