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有医名,冤句县内几大庶族,每个月都有钱粮支给他,自然不用什么诊金。
“叔父!”
医匠才走不久,黄存便气冲冲的闯入耳房中,急得面红耳赤。
“王怀德那只老狗!竟然如此侮辱耶耶!”
“又怎么了?”黄巢眉头紧锁,黄存则是说道:
“他刚才遣人送耶耶回来时,与黄掌事交代,让耶耶秋收前筹够官盐所需钱粮,不然便要以贩卖私盐的罪名,对付我黄氏全族!”
“秋收……”黄巢呢喃着,脸色阴沉:“还有三个半月,来得及……”
“叔父,您不会要支给钱粮吧?”黄存心里有些慌张,接着说道:
“家中仅有四千余贯余财,若是要凑足这笔钱粮,必然需要卖出田地。”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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