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之后,河南道及淮南道、江南道的情况也稍稍好了些。
撑过去的流民,大部分都被落了户,亦或者上山落了草。
没撑过去的流民,大多倒在了官道两旁,成为了一具具枯骨。
一时间,中原大地不说沿道枯骨,各山有匪,但枯骨也算随处可见,而落草的盗寇更是难以计数。
时局乱了,商道也渐渐不再好走。
诸如宣武、淮南、武宁等镇,都加强了运河沿岸的兵马。
但是远离运河的地方,那便是群盗四起,各处山岭少则两三窝盗寇,多则十余处盗寇。
类似巢湖、白水塘(洪泽湖)、大野泽等湖泽之地,由渔民转为水匪的盗寇更是多达数十伙。
这些水匪,少则十几人,多则上千人,整日劫掠那些经过附近官道的行商。
他们农忙为民,农闲为匪,只要不惹到牙商,各镇官兵也懒得去围剿他们。
中原如此纷乱,更别提西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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