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降,那自然是陇右治下所有地方都要降税,单降低三川可不行。
更何况乱世重税,治世自然要轻税。
陇右的百姓也差不多繁衍了一代人,土地却没有扩张太多,人均耕地还是那么多,酌情降低税率,也算在鼓励陇右的百姓,让陇右出身的兵卒看到征战的成果。
“吏治问题,着实需要认真对待。”
刘继隆看着那些旧册,眉宇间隐隐闪过忧愁。
明明朝廷在三川的总税率并不低,百姓几乎承受着四成五的税率压榨,可朝廷能收到的钱却并不多,大头都被胥吏和地方官员中饱私囊去了。
最后百姓承受了盘剥,地方官员胥吏吃得脑满肠肥,朝廷却依旧苦哈哈的过着日子,还背负了地方官员胥吏的骂名。
估计坐在皇位上的李漼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不过加了二分税,每亩地不过就加几斤粮食,怎么就把百姓逼得不得不造反了。
殊不知他只加几斤粮食的税,而地方胥吏却加征十几斤的税,每亩加征十几斤。
对于亩产在一二百斤徘徊的耕地来说,这十几斤粮食似乎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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