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长安有诸镇进奏院,只要诸镇肯花钱,总能撬开一些官员的嘴巴。
“诸镇态度如何?”李漼黑着脸询问众人。
路岩见状,当即上前先行回禀道:“表面还算恭敬,不过许多藩镇都以河淮战乱,暂时停罢钱粮起运。”
“今岁朝廷能收钱粮绢帛等赋税折色,应该不足一千五百万贯……”
一千五百万贯,这放在十年前,已经是十分不错的财政收入了。
可问题在于,李漼几次加税,最高时候甚至得出了二千二百万贯的财政收入。
眼下只因为刘继隆在西境作乱,加上河淮两道盗寇纵横,便直接少了七百万贯的赋税,这让他如何不动怒。
“朕听闻李国昌的兵马已经抵达宋州,刘瞻为何还不发兵讨贼?!”
李漼声音隐隐压着怒气,路岩见状则是说道:
“今早诸道奏表送抵,南衙方才知道庞勋、王仙芝二贼并未接受招抚,王仙芝出兵进犯唐州,庞勋不愿舍弃部众,希望朝廷册封他为徐泗团练使,给兵额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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