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州兵们却仍旧兴高采烈的杀羊宰牛,可那一千的牙兵却脸色阴沉难看。
“直娘贼的,南下干活死了那么多弟兄,就拿这点东西?”
“何全皞这个杂种,老子恨不得剐了他!”
几个牙兵忍不住开口,但这时却冒出一道声音:“干脆宰了他,不然就他这么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莫不是忘了,这几个月挨的鞭子了?”
这道声音出现,所有牙兵顿时想起了他们这一路南下,不停触犯何全皞定下军纪而遭受的鞭挞。
一时间,众人胸中顿时燃起怒火,但又听见有牙兵道:
“这、这何全皞虽说严了些,但总归给钱,就这么宰了不太好吧?”
“是啊,要宰也得回魏博再宰啊……”
“南边就是沙陀那群杂种的营盘,要是他们强干预,我等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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