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全皞觉得自己此番安排没有任何问题,就连他左首位的韩君雄也是如此觉得。
不过面对他的这番话,牙将们却依旧面露不满。
“前面的是前面的,这次是这次的,哪里能论一处来。”
“没错,二万匹绢和五万贯钱看着多,分到手上才有多少?”
“六千弟兄分一分,每个人连四匹绢都凑不上,十贯钱都拿不到。”
“这些日子玩女人都花了不少钱,这点钱打发谁呢?”
军将们纷纷暴露不满,何全皞听后,额头青筋暴起:“某早就下令,让尔等节省钱粮,不得在军中开设营妓与赌场,如今犯了错,却又来怪某,是何道理?”
何全皞本以为能镇住这群人,可这群人经过何全皞兵败黄巢手下后,早就不把他当回事了。
“哼,当初节帅说南下必然大捷,结果折了快两千弟兄。”
“没错,这点钱别说我们够不够花,便是连弟兄的丧葬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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