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南衙汇报的惨败,李漼好似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
“朕不是已经下达了旨意,让王铎率军撤回兴凤二州吗?他为何要在龙门峡与刘继隆交战?!”
面对李漼即将爆发的脾气,徐商连忙解释道:“朝廷的旨意是十五日发出的,而王使君也是在同日与刘继隆交锋于龙门峡。”
“朝廷的旨意还未发到王使君手中,王使君便已然败走了。”
“陛下,如今山南西道折损兵马过万,只有不足七千兵马驻守兴凤二州和兴元府、洋州等处。”
“臣建议立即发旨意给陇州的郑相,着其派兵驰援凤州,最少也要守住散关。”
“除此之外,还请陛下下旨令长安调五千神策军驻守骆谷关和子午关。”
徐商话音落下,李漼烦躁的挥袖,拍落桌案上奏疏一地,而他则是背负双手,背对众人,语气中怒意隐隐压制不住。
“本想着死守三川,给郑相半年的练兵时间,明年入夏挥师攻打秦州。”
“如今刘继隆刚刚挥师南下,便使得一府三州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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