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把病祛除,但病根解决不好,病就会一直在。
“我对你们是很放心的,你们不是那些吃糖长大的娃娃,都是经历过吐蕃治理时期,吃过苦的。”
“我希望几十年后,我再回过头来看你们的时候,你们还能和今天一样,一身正气。”
“但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们之中始终会有人倒向自己的利益,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记得,以前你们是怎么吃苦的。”
刘继隆话音落下,五十二名学子不用人开口,纷纷作揖回礼。
刘继隆走后,他们开始向墓园内的五千三百七十九位烈士上香。
在这群墓碑中,有人是他们的叔伯、兄长、乃至父亲,也有完全与这群烈士无关的学子。
但不管怎么样,如今他们学成了,于情于理,都应该向这群人上三炷香。
“节帅,他们就这么点人,您就为了他们,在大学里当了五年教习啊?”
站在刘继隆身后,张昶十分不解。
在他看来这群人和他们当下用的那群人,似乎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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