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亦是如此……”
二人反问萧沟,萧沟却不敢太过直白,因为他若是把事情直白说出来,那就说明他知道这件事。
知道却不禀告,这无异于参与到了谋逆之中,届时萧沟只能越陷越深,而豆卢瑑和裴澈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哼,言尽于此,汝等自己斟酌吧!”
萧沟脸色青白,他不敢挑明,只能拂袖而去。
二人见他离去,脸色渐渐从疑惑变得严肃,裴澈看向豆卢瑑:“他是否会……”
“不会,萧沟此人虽有忠义,然心中胆怯,他不敢做,只能看着我们做,但通禀这种事情,他却不敢。”
“不过他说的也对,关西的那群武夫不好对付,这几日张瑛查的很紧,最近还是安分些好。”
“嗯!”裴澈颔首应下,紧接着二人脚步加快走出宫去。
只是他们的反应,都被暗处观察的宦官所察觉,宦官们很快便把此事禀告给了杨公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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