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收情况如何?”
刘继隆看着洛阳送来的奏表,眉头紧皱的询问面前的曹茂。
曹茂闻言也是摇了摇头,趁势从身后吏员手中接过了厚厚的九本文册。
“十道合计夏粮征收为四百七十六万石麦及三百四十六万匹丝绢棉布,北方量产降低许多,连平常年月的七成都没有。”
大旱之下,连粮食的产量都降低了三成,若是算上衙门的赋税,那可以说百姓只有往年五成多的收获。
“三十八个乏粮之州,需要调拨多少粮食才能平抑粮价?”
刘继隆质问曹茂,好在曹茂自小跟随刘继隆理政,思绪清晰。
“各州各有不同,合计缺粮五百七十余万石,若是算上沿途损耗,便是七百万石也只是堪堪足够罢了。”
“朝廷的丝绢棉布若是贩卖,顶多也能就得到一百八十余万贯钱,以如今粮价从剑南、陇右、河东买粮去平抑河南、河北、关中的粮价,顶多只能买到三百万石。”
“平抑地方粮仓过后,朝廷便只能结余七十六万石粮食,亦或者三十余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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