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瞳并未表露惧怕,而是拿着书信走入帐内,双手呈上:“某家节帅听闻时兵马使即将遭难,特来献计解围。”
“哈哈哈哈……”
谢瞳的话,很快让帐内的牙将、列校们笑作一团,时溥也笑得腹部酸痛,忍不住道:“朱贼死到临头,还敢叫嚣救某?”
“兵马使看过手书再笑也不迟。”谢瞳也不尴尬,依旧气定神闲的示意他打开书信。
时溥见他如此,心里也不免犯起了嘀咕,随后接过书信,将书信拆开翻看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慢,但时溥的脸色却在翻看信中内容时,不断变幻。
“砰!”
忽的,时溥突然起身,表情不善的将手搭在腰间鄣刀刀柄上:“朱贼莫不是以为如此便能欺某?”
“是否欺骗,想必兵马使心里比谁都清楚。”
谢瞳毫不畏惧,甚至挺起胸膛:“届时曾节帅与时兵马使的富贵是保住了,但诸位的富贵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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