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继隆颔首应下,说到底他就是在用教育来吸引贫苦的百姓。
这个时代读书,哪怕十分贫苦的情况下,每年也需要二十多贯来支撑,差不多是眼下四十亩地的产出。
普通百姓,自然读不起,哪怕之后朝廷重开官学,但纸笔砚墨和饭食还是得百姓自己掏钱,每年十贯总是需要的,是十几亩土地的产出。
学子读书,若是就读小学、大学,那便是十年,所需上百贯。
若是迁往陇右,便可省下上百贯钱。
李商隐明显也知道,但他忍不住皱眉道:“只是如此,能吸引到的百姓终归是少数。”
“嗯。”刘继隆颔首认可,但随即补充道:“但若是日后只要毕业的大学学子,便可参加科举,即便考不上也能担任吏员,走吏员一步步升迁为官员呢?”
李商隐坐不住了,刘继隆这种手段在当下来看,似乎完全是把官吏的位置当成筹码来吸引百姓。
以这种思想培养出来的官员,李商隐不敢想他们真的当官后会如何。
刘继隆看出了他的想法,故此说道:“平民子弟做官从吏是贪,世家豪强子弟做官从吏也是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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