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彦祯虽然率军渡河成功,却根本突破不了这条从濮阳北部,一直向西经过卫南,连接黄河的河渠防线。
“砰!”
“直娘贼的,当初一个个叫嚣要攻入城内,这几日每次强攻不利便结阵后撤,根本不听军令!”
“若是继续如此,这个位置你们自己来坐!”
黄河南岸那连成数里的营垒中,博州刺史乐彦祯此刻正在对着帐内的牙将们发泄着自己的脾气。
若是换做平时,这些牙将早就骂回去,甚至挥拳痛殴乐彦祯了。
只是眼下事出有因,加上他们理亏,他们只能忍下脾气,但依旧埋怨道:
“这官军沿着河渠布防,我军攻入南岸便遭官军群起而攻,根本站不稳阵脚,自然后退。”
“没错!眼下官军与曾经的官军天上地下,某等哪里能想到如今的官军竟如此骁勇?”
“汉军军中又有那类似雷霆的东西,某等还未靠近河渠,便被他们用此物攻打,虽说打不死多少人,可士气都被打没了,人心惶惶的,怎么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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